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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p>
“我甚至目前还没能建立他的行为模式和心理模型。”</p>
“福利院上下对这件事都默契统一的保持了沉默，因为就连一部分同样收养在里面的孤儿也在院长的授意下参与了对泰瑞的霸凌。”</p>
天使屋福利院？</p>
痕迹鉴定员皱了皱眉头，刚要开口，却被戈登身后的年轻警员抢了个先：“要调查死者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吗？”</p>
“在我们抓到他之前，恐怕会有一场针对某一事件的连环仇杀。”</p>
检验科的警员叹了口气，摘掉了沾满鲜血的塑胶手套，接着才缓缓说道。</p>
第三、泰瑞有几次使用的看似血魔法的攻击，被绿灯屏障发现其核心包裹着一种连欧阿数据库都未曾记录的魔法波动。</p>
戈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已经累了，这些年他都不记得自己给各个刚入职的警员解释了多少次，现在他终于懒得多嘴了。</p>
一道压抑的低沉沙哑声在众人的头顶上响起。</p>
“他是在福利院里面遭受了长达三年的非人待遇，为了活命而不得不反抗，最后被福利院的人打成濒死装在垃圾袋里丢了出去。”</p>
“泰瑞·皮克斯？他不应该已经跑出了哥谭吗？”</p>
蝙蝠侠没有回答这种没有必要的问题，而是用阴沉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一些老警员，身上散发着某种择人而噬的气势。</p>
“他们伪造了证据，谎称泰瑞私自逃跑并失踪，而地上的这个门卫虽然没有参与前面的事件，却在警局录口供的时候说了慌。”</p>
戈登看着手下们那死了妈一样的脸色，眨了眨眼。</p>
这下麻烦大了。</p>
他们就像是在疯狂了以后忽然领悟了哥谭某种潜藏在黑夜里的规矩，像是杀人这种业务，一定要杀得漂亮、杀出特点、杀出风采。</p>
除了口中咬着的剩下半截香烟的燃烧速度微微加快之外，整个人如同一座雕塑。</p>
“我不知道……”</p>
蝙蝠侠被披风掩盖的拳头开始慢慢捏紧。</p>
一条鲜活的生命变成尸体的过程，被他们演绎的像是一个自学成才的大厨，傲然的将自己研发的特色菜端上来给哥谭警局的众人品尝。</p>
至于今天泰瑞从疯人院逃跑时，那种在狂怒下仍然能够保持着不对无辜者动手的第二人格，蝙蝠侠没说。</p>
当然，还有哈尔的证词。</p>
检验科捣鼓了尸体半天的警员站了起来，顶着麻木的眼神走到戈登面前。</p>
“那小伙子，他不至于吧？”</p>
如果说戈登在这座城市中见过最多的不寻常，那便是由现如今大部分关押在阿卡姆疯人院的‘天才们’所创新的各种莫名其妙的杀人特征。</p>
或者说，当时由更有用的绿灯戒的外星科技微型电脑记录功能所保留的一些画面与痕迹。</p>
“我已经查明了死者的身份，他在八年前曾任职天使屋福利院的安保员兼门卫。”</p>
他站在了戈登斜后方，双肩不住的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过度的气愤，还是因为恐惧。</p>
他以为泰瑞很可能会在第二人格的影响下从此浪迹天涯。</p>
综合来看，泰瑞·皮克斯的危险性已经超越了阿卡姆疯人院的不少人了。</p>
一个会超能力和魔法，持有红灯戒的精神病兼超级罪犯。</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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