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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淮带着凌铛顺畅无阻出了大门。
期间凌铛回头,望见丫鬟急冲冲转身,不用想也是去找凌静报信。
凌铛拽着径直往前走的凌淮立住脚,笑着说:“算了,我不想去了。”
他握紧她手心,轻声说:“阿铛,我想听你说实话。你要是想,就放心跟我走,要真不想,我们立马调头回去。我听你的。”
“三姐会生气的,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还是回去吧。”凌铛抽不出手。
他笑道:“好,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他拉着她就往前跑。
“欸?”凌铛没反应过来,被迫跟着他往外面跑,回过神来急声喊他,“错了错了!我说的回去!你跑反了!”
他转过头来对她笑:“没错。你是说回去,但我看你想出去,眼见才为实。”
她哭笑不得:“哪有你这样的歪理!”
他见她终于舍得开颜欢笑了,放慢了步子,说:“那你说,我说的在不在理?”
她佯装气恼:“都说是歪理了,还哪儿来的理。大姐姐送你上书院读书,是为了让你明事理、洞秋毫、晓万机、考功名,不是让你耍嘴皮子功夫。你这样强词夺理,不知气坏了几位先生。”
他说:“先生气不气我不清楚,但阿铛心里有事,不开心,我日日看在眼里。”
让一个孩子替她担心,凌铛顿觉不好意思,眼神飘忽不看他,心软却嘴硬道:“瞎说,没有的事,肯定是你看花眼想多了。”
他也不拆穿她,乐意顺着她的话说:“那就当我自作多情,今日再自作主张,带你好好逛一次上赋城。”
饥荒年月,瘟疫横行,上赋城一如往昔的繁富热闹。
街道两旁的商铺酒楼大开门户,迎来送往。小贩摊挤满了道,行人过马,摩肩接踵。说书唱曲吆喝声,声声入耳。
凌铛一来上赋城就被关在家里,除了刚来那日走马观灯似的扫了一眼,此后再没出来过,连家门口的深巷子都不曾踏足。
眼下她是看哪里都觉赏心悦目,听什么都感到心旷神怡。
心里面积压的负面情绪,顷刻间一扫而空。
“以前在乡下,我经常一个人上镇里逛。镇上没这儿热闹,卖的东西也没城里的花样多,但有一点好,一样的东西,比这儿卖的实惠。一样的是,我十年如一日的穷,都没钱买。早知道今天会出来逛街,该把私房钱都带上。欸,阿淮,你身上钱带够了吗?”
凌铛嘴里包着吃食还嘟嘟囔囔说着话,怀里还抱着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跟她身后的凌淮,不仅负责当她的荷包,更帮她收捡她一路走一路买的大包小包。
凌淮一只手里牵着一头驴,一只手里拿着个油纸包,纸包着被她咬了一口的烤鱼。
他拿出一块刻字玉牌,说:“大姐姐给了块商行玉牌子,可凭玉牌随意支取,钱的问题无需担心,买下整个阜嵩食楼都使得。”
“阜嵩食楼?”凌铛咽了咽口水,宝贝疙瘩似的摩挲着玉牌,“是那个,那个上赋城号称天下第一销金窟的大食楼?”
“嗯。食楼掌柜现今是凌云商会的二把手,凌云商会由大姐姐创办并当执。”
凌铛险些惊掉下巴。
她是知道凌琼会挣钱,但没想到她这么会挣钱,才短短一年的时间,她就已经发展到创办商会,准备前往全国各地进行敛财了。
发家致富文里女主的赚钱金手指,果然名不虚传,她宅在家坐井观天,直到此刻才有了切身体会。
她是真有点好奇,凌琼到底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内,一下子揽这么多真金白银的?
“你知道大姐姐做的什么生意吗?”她凑凌淮耳朵低声询问。
凌淮笑不达眼底,“不清楚。”
田地,房产,粮食,布匹,药材,水运,暗贸,尤其是眼下的战乱瘟疫……明里暗里涉及的行当太多了。
凌琼要再不收敛,或是借个由头破财,迟早被上面的人盯上。
凌静上辈子在宫里待久了,习惯了富贵金窝。宫墙制衡,官宦世系,繁文缛节她是门清,可于天下大势同皇庭暗涌之间的分拨牵扯,因富贵迷人眼,她一时半会儿瞧不到那么远,所以上一世才被皇室世家利用得彻底。
而凌琼更是只懂敛财,虽头脑清明,刚伐果敢,但不懂朝堂风云时局,若没人在旁指点迷津,势必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年龄局囿,身后还紧跟着一大堆麻烦,管不了那么多。
缺人,缺一个会观时势懂制衡的智囊。
凌淮望着凌铛左顾右盼的后脑勺,思绪缜密,一心二用,思量着现如今有谁能挖出来用,还不必过于提防疑心。
两人在外面玩了一天,白日里逛街游山玩水,入夜登高望夜景赏灯。
要不是因为近来有流民偷渡,中秋佳节也要宵禁,他们还会玩到灯火熄时才肯归家。
一进巷子,老远就看见凌府门口站了一排人,个个明火执仗。
“完了完了完了……”凌铛硬着头皮往家门口迈开腿,双手扒着凌淮胳膊,嘴里直念叨,“瞧那阵仗,不会要动家法吧?怎么办怎么办,我们俩不会被打死吧?”
“不会。别怕,有我在。”
凌铛听他那语气还挺开心,半点不带怕。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胆子这么肥?
好不容易捱到门口,门厅站了一排丫鬟婆子,手里提着灯笼。
“四姑娘,五少爷,三姑娘在议事堂,二位这边请。”
“嗯,知道了。”凌淮淡定如常,还有闲心吩咐丫鬟,把他带回来的一驴车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全送回她屋里。
半路上,凌铛扯着他衣袖,压低声音说:“你背着我吃熊心豹子胆了?”
他是丁点儿不带怕的,胆儿肥得要上天。
他说:“你想吃?明天让厨房给你做。”
她推搡他,恨铁不成钢地说:“谁和你说这个啊,是三姐啊。”
他安抚道:“别担心,她顶多吵我几句,舍不得说你半句不是。”
沿途磨磨蹭蹭还是进了议事堂。
凌静慢条斯理刮着茶沫子,拿眼皮子瞭了他们一眼,阴阳怪气的开口:“哟,回来了,这还没敲三更梆子呢,怎么就舍得回来呢?明个儿打算去哪儿玩呐,提早给我个信儿,省得拉着一大家子干等着您俩用饭。您二位在外吃好喝足,别提多舒坦。可倒好,家里面是饿着肚子担惊受怕,急得嘴角生疮。我活该劳碌操心命,大半夜睡不着觉,耐着寒,恭迎二位活祖宗归宁呢。”
听听,听听,这话说的,听得人脚后跟往后脖颈冒凉气。
凉飕飕。
凌铛忙挂上讨好的笑脸唤她:“三姐”
话刚冒头,凌静直接吩咐身侧的丫鬟:“夜深了,送四姑娘回屋。”
“是。四姑娘,请。”丫鬟簇拥上来,凌铛一步三回头。
凌铛一走,凌静瞬间拉下脸,冷声道:“阿淮留下,其余人都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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