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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明彰大多数时候会认真听着她说，一边听着一边喝她泡的茶。</p>
屋子不大，但充满她活泼朝气的声音。</p>
花花靠在肖明彰坚实的胸膛上，很舒服，不愿意离开。</p>
等茶喝了半壶，肖似似这才想起来，肖明彰还得回家呢！</p>
不过，他看上去没有离开的意思，肖似似又不好催。</p>
这时，肖似似手机响了，屏幕上是“政宝”的名字。</p>
肖似似想接但接不了，只好按了挂断。</p>
“我记得研发部工资不低，不打算换个好点的公寓？”</p>
“这里住着还可以，工资的话，我打算先攒着。”</p>
“攒着有别的用处？”</p>
她一时间没说话，顿了顿，才笑道：“有句话叫‘以备不时之需’，攒点钱，心里不慌。”</p>
“你是打算一直在研发部，还是攒了经验后离开宣州？”</p>
肖似似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p>
她没打算说她的心里话，只敷衍了两句：“肖总，我没想那么多。”</p>
“是么。”他翻了翻茶几上的杂志，还有一旁书架上英文课本，“我还以为你要出国。”</p>
“肖总说笑了，我没有那个出国的条件。”</p>
“嗯。”他也没再继续问，喝着她泡的茶。</p>
“肖总，说起来有个不情之请，你能帮我一个忙吗？”</p>
“什么。”</p>
“您也知道，我一直在朗善福利院长大，最近想要找一份过去的档案，不知道肖总能不能……”</p>
“想进朗善福利院的档案室？”</p>
“是。”肖似似点头，“想找一份我过去的学习档案。”</p>
“再说。”肖明彰一向不爱多管闲事，“看我时间。”</p>
“那谢谢肖总了。”</p>
肖明彰放下花花，站起身，理了理大衣，转身准备离开。</p>
“肖总，我送送你。”</p>
“不用，我认得路。”</p>
“那慢点。”</p>
“嗯。”</p>
他大步踏出公寓，临走时帮她带上公寓的门。</p>
男人站立在黑暗的楼道里，点了一支烟，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闪烁。</p>
踏着楼梯，他离开了这处小区。</p>
朗善福利院的档案室……她去找什么档案？</p>
肖明彰抽了一口烟，身影消失在拐角处。</p>
……</p>
一个阴天，肖似似又跟着肖明彰一起去了凉山。</p>
天气阴寒，冷风一直刮在车玻璃上，很响。</p>
车子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往上开，整个大山都被一层乌云笼罩，地上落了一层黄叶。</p>
车里开了暖气，不冷，肖似似抱着一只热水袋，看着前方的路。</p>
气氛太过安静，肖明彰随手打开车里的电台。</p>
电台里插播了天气预报，预报说，今明两天宣州或有小到中雪。</p>
天气预报后又是冗长的宣州当地新闻，还有一些不痛不痒的经济报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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