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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十遍啊。”纪长慕嗤笑,“你还真不嫌自己笨,好意思跟我说?”</p>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哦,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给佟佟佟小姐姐讲题目,也是这么不耐烦吗?”</p>
这个问题把纪长慕问住。</p>
他想了想,并没有。</p>
确实没有。</p>
佟茜像小柚子这么大的时候也经常问他不会的题目,尤其是数学题。</p>
也有讲了很多遍但佟茜就是听不明白的时候,他好像……没有这么不耐心,依然一遍遍给她讲。</p>
小柚子见他不说话了,知道他心虚,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只对好看的小姐姐的温柔,反正小柚子在你眼里怎么都不好。”</p>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继续上课。”</p>
纪长慕拿过书本,不再同她闲聊。</p>
窗外的风夹杂着清晨的雾,远山渐远,白云出岫。</p>
一只鸟停留在窗外的柿子树上,小脑袋往窗里张望一番,又拍拍翅膀飞走,留下颤动的枝叶。</p>
南园小楼,安静祥和,墙上的绿藤早已换了黄色的新装,经脉分明的叶子细数时光流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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