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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郡县制发行,顿时整个南方开始哗变,有不少聚众闹事者,但韩毅所派遣的郡守和郡尉软硬兼施,这才稳定了局面,为了缓和各地百姓的情绪,也为了管制那些意图谋反的百姓,韩毅让韩非子实行重法,对于那些冥顽不灵的人,实行连坐法,但凡参与,即刻斩杀,一个不留,这震慑住了一大片人,当然韩毅也并没有酷吏到底,软硬兼施,调低南方的赋税,降低他们的敌意,并鼓舞生产,兴修水利。
在这种软硬兼施的政策下,那些百姓安安心心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连过了几个月,那些造反的人却是越来越少,开始安心的生活。
韩毅选拔的郡守大多都是有德有才之人,鼓舞百姓生产,在加上韩毅的授意,鼓励百姓通婚生育,每生一人者奖励物资,诸如鸡鸭牛羊,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百姓的敌意渐渐消褪,而韩非子的连坐法也逐渐放宽,张弛有度,一时间整个南方开始其乐融融。
同时韩毅也让端木赐请出孔子,在苍梧郡设立了苍梧学院,和会稽郡的四姓学院并列,教导学子,推动文化发展,一系列的政策下来,南方可谓是百废待兴,整个南方都将成为韩毅强有力的背后。
在加上整个南方多有豪情万丈之士,倒是成为了旅游繁华之地,一时间文昌武盛。
而韩世忠的水军在南方的用处逐渐减少,韩毅随即下令,将韩世忠的数十万水军北调,在燕地海上游动,时刻防备李世民有什么动作,同时让韩世忠熟悉地形,为日后的大战做准备。
韩毅手持着毛笔,看着秦国的字眼,怎么看都怎么刺眼,却是不敢轻举妄动,虽然白起已死,但王翦死守函谷关,据探子来报,王翦将整个函谷关修建的牢不可破,几乎将所有的隐患全部清除,想要攻破函谷关,不在城墙下留下三十万将士的尸体,难以成功。
当然韩毅也不着急,南方的大战,国力消耗不小,急需要恢复,乘着这段时间,韩毅抓紧时间修养生息,毕竟他接下来要做的,可是覆灭秦国。
书房内
韩毅挠了挠自己的侧脸,看着手中的竹简,扫了一眼下面跪着的辛弃疾,韩毅将竹简放下,面色淡漠道“起来吧!”
“诺!”辛弃疾一身戎装,站起身子,神色淡漠的盯着韩毅。
“南方这几日怎么样!可有不安分的人啊!”韩毅起身来到书架上,随意的翻找着东西,似乎在找自己心爱的东西。
“各郡百姓都很安分!”辛弃疾如实的将情况说了出来。
韩毅点点头,若有所思,半响道“孤听闻秦国有一个五斗米教,只要交纳五斗米便可入教,可有此事!”
“却有此时,但都是小道尔,不堪大用!”辛弃疾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他这几日的精力都放在了各郡的治安上,哪里还有时间关注什么五斗米教,也只有吃饭的时候,听着手下几个人说说牙碎。
“小道往往可成致命之物啊,好好关注他们!要钱给钱,要粮给粮!最好让他们成为黄巾那样的势态,孤要以此破开秦国!”韩毅猛吸一口气,将书架上的飞灰吹出。
“属下明白!”辛弃疾当即拱手领命。
“嗯!”韩毅并未回身看向辛弃疾,而是百无聊赖道“北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北方的消息还未传回,但据燕地传来的消息来看,李世民想要南下”辛弃疾面色凝重。
“嘿嘿!有点意思!”韩毅挠了挠自己的鬓角,抚摸着胡须,面色淡漠道“暂时先不用管他!”
“诺!”
长安日夜繁华,灯市连绵不绝,劳累数年的将士错断分开,返回长安修养几日。
而一直未来到长安的吴起,终归是见识到城内的繁华,暗自抚须叹息,自己的努力终归是没有白费。
而今日太子府设宴,邀请诸位皇子游玩,深夜灯火通明,所谓的宴席,不过是一场小宴罢了,一张大桌子,上了些美味珍馐,围坐在一块。
韩晨领着韩枫、韩宁、韩冥、韩彻、韩武五人坐在内宴,而窦漪房则是带着赵婉、杨丽华等人坐落在侧殿。
韩宁落座,看着屋内的装束,以及酒宴,面露不屑之色道“我说大哥啊!你这也太寒碜了吧?酒宴酒宴,所有人共挤一张桌子也就罢了,连洪钟大吕,婀娜舞女都没有,这日子未免也太寒碜了吧,要不小弟我送你几个如何啊?”
韩宁一开口就打算恶心一下韩晨,但此刻的韩晨却是装作若无其事道“这些都是家宴,没必要如此铺张!”
下面的韩武见事态不对,假装若无其事,喝着手中的美酒,时不时和一旁的韩彻打着哈哈,说这里的景色真不错。
韩彻笑呵呵的挠了挠自己的发丝,他即便是再傻,也能听出这里面的话头不对,眼看着韩武打着哈哈,也在一旁附和,没有丝毫的参与的意思。
而一旁的宫女时不时瞟了几眼韩彻,没办法这位殿下实在是太好看了,她们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韩冥依旧是以往一样闭口不言,双手环抱于胸膛前,来回扫了一眼交锋的两人,脸中一脸厌烦之色,他最不喜欢的便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韩枫喝着手中的美酒,正欲出言劝慰,而韩凰跌跌撞撞的走来,抓着韩枫不放,这叔侄两个倒是玩闹在一块,倒是其乐融融。
“今日邀请诸位兄弟,也是难得!”韩晨微微一笑!”看向韩冥,微微轻笑道“四弟!日后有何打算啊!”
“离开王宫!”韩冥注视着韩晨,眼中多了一丝期望,如若不是韩毅,此刻的他恐怕早就远离长安了,这个地方他一直都不喜欢,这是他一生的噩梦,他的母亲从踏进长安的那一刻,直到死才离开这个地方,能追溯他母亲的,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牌位罢了。
“北方如何!”韩晨倒一杯北方特有的奶茶,将桌案上的羊腿送入韩冥面前,似询问道“你且先试一试,看看和不和胃口!”
韩冥看着眼前的羊腿和奶茶,那张冰寒的面容,似许久未见阳光的冰山,得了难得的阳光,对着韩晨道“可以!”
兄弟两人相视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的心思,而他的目的也是一致的。
韩晨淡漠一笑,双目盯着韩宁,随即一笑道“三弟就陪我在长安吧,刚好你我兄弟两人也有个伴!”
韩宁神色一愣,只能露出一个不喜不悲的苦笑,这场宴席自然是传入了韩毅的耳中,掌舵人不能管理船上的船员,这个船就开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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