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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领神会——这是盯着刺史府的暗卫发来的,冷慢慢一早的时候送来消息,果然看到司烈偷摸去见过如锦,如锦已知道矿山的事,她势必要去亲眼看看。</p>
这就是机会。</p>
顾蓉蓉看向十九:“手上有几条人命?”</p>
直接又干脆,十九有点不敢答,但又不能不答。</p>
“一……三五……八九条吧。”</p>
顾蓉蓉笑意冷冷,不达眼底:“这么说,杀了你,你也不冤。”</p>
十九脸色骤然一变:“不,不,别杀我,我还有很多价值,我还能替你们研究毒药,药人,都行,真的,我……”</p>
顾蓉蓉刀尖往前一递,十九声音嘎然而止,缓缓低头,看到雪亮的刀穿过他的心口。</p>
他想艰难抬头,却无能为力,只觉得胸口鲜血涌出,把他的生命也带走,耳边一切都远去,只隐约听到那一句。</p>
“本来想挖你的心,但又觉得太费事,还是一切了结省事。”</p>
原来……她连挖心的事都知道了。</p>
……</p>
如锦的马车停住,微合的眼睛睁开,警惕而低声:“怎么了?”</p>
车夫道:“回夫人,是城门检查。”</p>
如锦微蹙眉:“拿令牌给他们,快速出城。”</p>
“是。”</p>
车夫跳下车,出示刺史府令牌,城门守军看一眼马车,见上</p>
面确实有刺史府的字样。</p>
“车里是……”</p>
车夫骂道:“混帐!令牌还不够?车里的是贵人,你还敢上前检查不成?”</p>
他虽是车夫,但刺史府的车夫可比一般的士兵横多了,这都源于萧万力压护城使。</p>
一提到肖州,只知萧万,不知护城使。</p>
士兵被骂,一点脾气没有,直接后退让开道路。</p>
车夫揣好令牌,回身拉马车就要出城门。</p>
还没走两步,后边传来马蹄声:“慢着。”</p>
如锦也听到,心里有点烦躁,之前出城她都是悄悄的,不经过任何人,自然也没有被检查这一说,今天以刺史夫人的身份出城,倒是阻碍不断。</p>
她掀开车帘缝隙往外看,见有一人当先,骑马而来,身后跟着十来个士兵。</p>
这人脸生,不认识,但身上衣裳是副将服饰。</p>
如锦放下帘子,没有兴趣再看,一个小小副将,还值不得她费心思。</p>
副将到车前,勒住缰绳:“刺史府的车,敢问车内是何人?”</p>
车夫见是个副将,自然不能以刚才的态度待之,不过,也恭敬不到哪去。</p>
“是我家夫人,要出城上香。”</p>
副将点头:“原来是夫人,无意冒犯,不过……”</p>
他的马围车着马车转两圈:“夫人若是不急着出城,还是不要出去的好。”</p>
如锦心头火起,戴上面纱,掀开车帘问道:“这是何意?护城军还想拦本夫人不成?”</p>
“不如回去问问我家夫君,看他怎么说。”</p>
副将在马上拱拱</p>
手:“夫人,误会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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