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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子义听到“诗社”二字胃里当即反酸,胃液涌上喉咙产生了灼烧感,这种灼烧感将他的面容扭曲,逼得他必须用茶水来压下这中恶心的感觉。
兰子义这次的脸色变化太大,在座所有人都看到了。桃逐兔暗中用肘杵动仇文若,仇文若则装作没意识道继续向兰子义进言道:
“卫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知你对诗社感情复杂,但诗社就在那里,你不可能永远装它不存在,你逃不了的。”
兰子义用茶水压下胃里反酸然后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在调理过气息后兰子义又恢复了笃定,他对仇文若说道:
“文若先生所言甚是,我的确需要直面诗社。只是先生让我将密谋泄露给诗社我却不明白是何用意,难道文若先生不知他们是章鸣岳的人吗?”
仇文若道:
“他们谈不上章鸣岳的人,他们只是暂时依附于章鸣岳而已。诗社里这些人和国子监里的太学生一样,都是一群自视甚高的清流,他们中很多人本身就是太学生,还有人身上挂着散职。与太学生不同的是他们野心更大,也更有势力,他们可都是显贵子弟。这些人心里最渴望的事情是赶紧把在位的老东西们挤下去自己上去干,章鸣岳能许给他们一个未来,他们便会跟着章鸣岳干,有人能立刻给他们一个实空他们立刻就会改投这边来。”
兰子义若有所思的问道:
“如此说来文若先生是让我去给他们许下一个……锦绣前程?”
仇文若摇头道:
“不是的,他们自己的老子都给不了他们前程,卫侯怎么可能给他们前程?况且这些纨绔子弟从来瞧不起武人,他们又怎么可能屈尊安于卫侯给的前程?”
兰子义被仇文若的话刺痛,他想起之前自己在诗社里发生的种种事情,回忆中纨绔子弟们毫不掩饰的露出高人一等的眼神,现在想起兰子义当时怎么就能忍下这番耻辱?现在想起兰子义只能露出尴尬的笑容,桃逐兔这时嚷嚷道:
“我说文若先生,你们这些读书人说话怎么就这么麻烦。既然我家少爷没法笼络他们,那他为何要向他们透露我们的密谋?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仇孝直接过自己儿子的话说道:
“文若说这么多其实是想告诉卫侯,章鸣岳并不能控制那些诗社成员,只要给他们一个博出头的机会,他们中那些胆大的就会押宝出来搏命。”
兰子义有些听明白仇家父子的意思了,他道:
“所以文若先生是要我去挑拨他们,让他们以为弹劾太子是一个登天的好机会。”
仇文若闻言对兰子义点点头,而仇孝直则补充道:
“只要他们有异动,无论他们实际上有没有动手他们都会被怀疑,因为他们有那个能力,这样一来那三位大人就可以洗脱与张榜事件的嫌疑,他们便可以安心上书请德王做皇太弟。”
兰子义摸着下巴轻声咂舌,虽然他还在思索这份提议的细节,但他心里其实已经同意了这个计划。这时桃逐兔插话道:
“嗨,两位先生说了半天还是没有洗脱我们自己的嫌疑嘛。”
仇孝直笑对桃逐兔摇头道:
“我们没有必要洗脱自己的嫌疑,甚至说就算我们被章鸣岳抓住把柄我们都不用怕。”
桃逐兔道:
“先生你这怕不是在害我家少爷。”
仇文若替自己父亲解释道:
“满城张榜诽谤太子,这么大的动静是不可能悄无声息去做的。现在章鸣岳的眼线已经盯到我们院外,卫侯又一个月没出门,出了事情他必然怀疑到卫侯头上。但卫侯这事是替宫里办的,有皇上和两位公公撑腰,再加上代公在北,天下谁人敢动卫侯?到时候最多是你参我一本,我奏你一道,费些口水罢了。”
仇孝直接着说道:
“但那三位大人不同,张榜诽谤与谋逆无疑,他们没有卫侯如此深厚的背景,若他们被牵扯进张榜的事里他们就没命了。”
经仇家父子这一番解释桃逐兔也明白了过来,他点点头后又想了想,然后他问道:
“两位先生说得都对,只是诗社那边卫侯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们有异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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