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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哭泣起来。
凤傲天默然。
他将目光侧在了一边。
且。
很出奇地默不作声。
作为从灵溪境就跟随着方剑的剑灵。
他看到了方剑所有的无奈。
看到了方剑所有的痛。
也看到了方剑所有的努力。
他现世之时，就是方剑遭遇灵海境强者逼杀。
转瞬之间。
自己最好的朋友，为了不连累他，自刎在他面前。
那是何等的伤痛！
凤傲天想不到。
但是他知道，那一夜，方剑真的拼了命！
即便暴露鸿蒙紫剑，也在所不惜！
此后。
方菲一事，更是让方剑性情大变。
此后。
李凌入青羽，方剑整个人都快疯了。
那道凄美身影陨落。
如苍穹坍塌，让方剑失去了所有理智。
方剑这一路。
他从没有真正的去招惹一个人。
但是他身边的人，却是一个个被人所害。
但是即便如此。
方剑对着世界，依旧怀着善心。
而刘欣雨，几乎算是将方剑拖入深渊的人。
方剑给她的善心，换来了透心的一剑。
那一剑下，方剑彻底失望了。
善心从此，荡然无存。
直至古宁涵的出现。
而古宁涵的遭遇，让方剑入魔了！
一怒之下，屠尽天幽峰！
直至此刻。
凤傲天，依旧不知道。
当时的方剑，究竟有没有神志。
因为当初的他。
需要一个借口。
需要一个发泄的借口。
而入魔，似乎正合他心愿！
这事情，方剑不说。
他也没有问。
这是一个永远的谜团。
这世界上，怕也只有方剑自己知道。
当日的他，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
不过以凤傲天的眼光来看。
当时的方剑，是具有神志的。
所以后来，他后悔了。
于上灵宗内，想要扛起剑尘遗愿。
岐云宗内。
方剑死而复生。
所有的杀心，在一瞬间，转向了幽狱族。
为了复仇。
为了他要守护的人。
方剑已经不惜一切。
所以才有了万霞城，助云家覆灭秦家。
陨神海内，力保韩一啸！
方剑所为的。
他依稀能猜测一二。
但是事情究竟如何发展。
还是要看方剑从陨神海走出去之后。
而如今。
方剑再度拼命。
为的是提升自己的实力。
作为剑灵，凤傲天不会去劝阻。
因为这本就是他给方剑指的路。
此时此刻的光景。
正是他所期待的景象！
“方剑，我凤傲天从未考验过你。”
“这一次，我想看看，你究竟能达到何等地步！”
“鸿蒙紫剑的重任，你根本没有明白丝毫。”
“不知道，如今的你。是否还记得，百年成就大陆最强的目标！”
“或许当你达到那个地步。”
“你才能真正知晓，你我两人，对于这片星空来说，意味着什么。”
“凤凰浴火生，鸿蒙开天道。”
“你我二人，能否能逃脱天命之路。”
“通过这天阶，我或许能窥探一二。”
“方剑，我凤傲天跟随你从未后悔。”
“但是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
……
凤傲天心中默默想到。
凝目之时，凤傲天猛地转头，对着方剑大声咆哮道：“方剑！展现出你的潜力吧！让我看看，你的极限，究竟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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