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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言心微感诧异。
不是吧？
自己不是已经给她使用过记忆消除符了吗？
她不应该记得才对。
至于那张纸条，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就是自己上次留给她的那张关于清除尸毒的方子。
“真的是你？”
见刘言不回话，眼神还有些不自然的样子，妍素忍不住追问道。
同时，那心里即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
“你……你不会再让我失忆了吧？求你了，我不想再失忆了，再说了，你刚才的那些事情，都已经直播出去了，大家都觉得那是假的。”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而且，就算我真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他们反而会把我当做神经病。”
“真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拜托你了，我不想再失忆了……”
妍素儿相信，眼前的刘言，肯定就是上次让自己失忆的那个人。
否则的话，粉丝们说的那些事情，自己不可能不记得。
刘言想了想。
算了！
要是再给这丫头来一张记忆消除符，保不准她还会再来碑林旧址搞直播。
所以，这次就不清除她的记忆了。
反正自己戴着无相面具，应该没有人能认出自己来。
思绪一闪而过，刘言只是不冷不热地道：“以后不要再到这里来了，这个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尤其是夜晚。”
听了刘言语气，妍素儿不禁长松了一口气，然后连忙点了点头。
“嗯嗯，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这种地方，就算是用八抬大轿抬，妍素儿也不想再来了。
干尸！红衣女鬼！
这都什么跟什么？
要不是亲眼所见，妍素儿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末了，妍素儿忍不住指了指晕倒在地上的红衣女子，问道：“她……真的是女鬼吗？”
“不是。”刘言摇了摇头，“她和你一样，都是人类，只不过加入了一个不该加入的组织，修炼了一些不该修炼的功法，才会弄得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组织？不会是恐怖组织吧？”妍素儿惊道。
刘言再次摇了摇头。
“不是吗？那是什么组织？”妍素儿疑惑地道。
“你问得太多了。”刘言道。
妍素儿撇了撇嘴，只能压下心头的好奇，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毕竟！
现在她根本摸不准刘言的性子。
万一把刘言惹生气了，再让自己失忆一回怎么办？
失忆的感觉，可不怎么好。
等等！
妍素儿突然意识到，刘言之前的话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啊。
‘她和你一样，都是人类……’
我的天呐！
她和自己一样，那就是不包括你喽？
妍素儿忍不住有些害怕地看着刘言。
难道自己眼前这个超帅的家伙，根本不是人？
扑通、扑通、扑通……
妍素儿只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起来。
刘言根本没注意这些，刚才只不过是顺口一说而已，并没有想要将自己排除在外的意思，但妍素儿却是误解了其中的意思。
就在这时，刘言不禁神情微微一动。
“咦？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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