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明得失
昧良心的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十章 明得失,和大反派度过灾难年的那些日子,昧良心的羊,海棠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逍遥王的身世虽然是个秘密,但是对于现在的局势已然成为鸡肋。换句话说,逍遥王就算有野心又怎么样呢?人家说自己相当皇帝了,咋地,哪个王朝的开国皇帝不是这么干的?更何况他还给自己披上了人皮。
关键是谁在利用这个消息,是谁要把所有的消息都汇总处理。苏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一年前看到的柳家主。温和内敛,这样的老狐狸做个头头简直不要太合适。可问题是,如果是柳家主,人家怎么从来不礼贤下士呢?
换句话说,今日他们在茶楼遇到的不应该是柳二,应该是柳家主。
可偏偏出现的人是柳二,甚至柳家上下都不想掩饰,那么......还不等苏小道出答案,苏老已经替弟子说完了最后的话。
“柳后还是太子妃时,有一次被先帝召见。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太子正非常宠爱一个婢女。”也许人老了,真的就不自觉话多了起来。苏老不禁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太子妃的场景。
当时先帝已经时垂暮之年,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不喜欢太子的生母,也许是太子不聪明,总之他是完全得不到他爹的欢心。这对天下最尊贵的父子,有时候连陌生人都不如。
那一次是朝中御史上书,太子极为宠爱东宫的一位婢女。甚至为了这位婢女,允许她家中的父母在乡间横行霸道。那婢女的父亲在赌坊豪赌,一夜间输掉了家中全部家产,还卖掉了自己老婆。
要光是这样也就算了,反正京都嘛,哪怕一条狗都有来历。问题是,被卖掉的婢女亲娘不是个安分的。为了保住自己,居然听从打手的话,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女儿。希望她能够带着太子来救老娘。
婢女长得不是绝色,只是较之平常闺秀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风情。而太子却独独钟爱这样的风情,自从得到她,连正妻的脸面有时候都不顾了。婢女一看自己这么得宠,觉得还是可以试试的。
令先帝气得吐血的是,太子还真的去了,关键丢脸的是,还被打手给拿住了。堂堂一国太子啊,为了一个阿堵物,变成了赌坊打手的筹码,这事情要是一旦被传出去,太子乃至整个皇室都成了笑话。
一系列的事情是天子预先都安排好的,先让御史上述,说太子贪图美色,过于宠爱一个婢女,又安排民间舆论纷纷不断。之后,天子为表心痛,直接当朝废立了才二十四岁的太子殿下。
说真的,那时候苏老还觉得,就这样的人,能够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要是先帝半分不留情面,早就把这样的不肖子孙打死了。当然,太子好解决,不好解决的是太子妃以及她身后的家族!
河北柳家,先帝为太子选定的最稳臂膀。那一日,
太子妃冒着风雪进宫,开口却不曾冷待半分:“若是父皇觉得合适,那这一定是最好的安排。其实,殿下也只是一时没有明白,想来日后就不会如此了。”
先帝当即大赞:“得妻如此,是太子最大的福分!”由于太子妃机敏能干,哪怕太子被废,却始终不失先帝宠爱,甚至,在先帝临死前,她被赐一卷未填的空白圣旨。先帝言明,可废君,可立君!
这一道空白圣旨,就成了太子对妻子最大的容忍。就连苏老有时候都忍不住惧怕那位平静的中宫,因为她是一头吃人的猛虎,从来不是一只温顺的绵羊。当然,在苏老没死之前,中宫从来没有大招。
“这样一个女人,你几次三番用一般的招数对她,她怎么可能接招?”苏小明白,这指的恐怕是皇帝接二连三的新宠。想到这里,苏小悚然一惊,京都传闻,皇帝真爱贵妃,可现在看来......
“你明白?你还敢说你明白?”柳家主说干了嘴,索性喝茶解解渴,不想再搭理这个蠢笨儿子。苏老已经出招,想来也明白背后的人就是女儿。可现在,他早已不是能掌握家族走向的人,担心也是枉然!
柳二垂头丧气躺在一边,哎,这里的人实在太复杂了。大哥啊,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还是回去走南闯北吧。想到这个,柳二双眼一亮:“爹,现在江南大旱,我要不然再去跑一趟。”
“妹妹原先的安排当然不错,可我这次想去边城。那边皮毛无数,若是可以运回来,在河北换成粮食,再通过我们的粮道流入江南。我想,会有人愿意和我们一起冒这一次的风险的。”
柳家主闭闭眼睛,实在不想和儿子废话。还是一边的谋士忍笑,最后对着二公子点点头。送走了柳二,柳家主无奈道:“我生了三个孩子,也不知道这第二个是怎么长得。要是这机灵劲换个地方......”
谋臣神秘一笑:“要真是这样,那家主您就不像现在这么舒心了!”当局者迷,柳家主豁然开朗,当即哈哈大笑。柳家列祖列宗,三个孩儿如此出色,柳家合该与这老天爷斗上一斗!
河北这
边,柳二实在怕了那几个老辣的政客,趁着一日深夜,带着银票无数和一个随从。留下家里肝肠寸断的老娘,开始了他新的商业计划。另一边,崖底的乔果正带着乔食在崖面上摘东西。
乔果擦擦自己通红的脸,从腰间拿出竹筒抿了一口水,然后放进腰间。她腰上是被一条炼制好的藤条绑着,还有一边是绑在山崖上面的大铁树上。那铁树异常高大,又极为耐旱,山崖上也就它没有干枯了。
乔果和乔食今天摘的,是一种最近刚刚在崖面长出来的青苔。干旱已经一年多了,不要说外面了,就是崖底,能吃的也基本上都吃完了。方怀有事离开,余下的几个人现在都靠最后一点粮食撑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