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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墨湘微微勾起一丝笑，她万万没有想到，顾瑾凌就这么直接明晃晃地承认下了这件事情来，简直就可以说得上是有些愚蠢。
或者说，顾瑾凌拿出这些他们冕州本身还没有发放的资料来，这一举动就显得有些愚蠢了。
她虽然还不知道上一次那些资料的编码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一次，很显然的，顾瑾凌拿出来的就是盗版！
说不准……上一次的那些资料也确实是顾瓷所提供，只是不知是否是找到了他们溯源码的漏洞，才让那些资料以假乱真了……
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傲然，“既然你自己都已经承认了，那么就不需要我继续开下去了吧？”
说完之后，她又将目光转到了顾瓷的方向，“你哥自己都已经承认了这件事情，你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哥承认什么了？”
顾瓷漫不经心的上前，随手翻开一本冕中的资料，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她的目光一顿，下意识地转到了顾瑾凌的身上。
原本，顾瓷一直以来都以为顾瑾凌的资料确实……只是仿的比较真而已。
因此，上一次她也是在自己干扰了相关的软件程序之后，篡改了那些书本的来源。
但是，在那之后顾瓷就特地查了那些溯源码的真正来源，想要来一个一网打尽。
结果却发现，这还真的就是冕中的资料……正版的。
那个时候，顾瓷就已经清楚，她家大哥确实是有能够获得冕中资料的渠道来的。
却没有想到，顾瑾凌这一次直接就拿出了5卡车的冕中资料来。
甚至于，其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这一期冕中没有发放的……
而顾瓷在看了上面所发的题目之后也十分确信，这一次的资料也全都是真的……
顾瓷眉头微微挑了挑，看着顾瑾凌的目光之中，也带上了几分惊讶。
顾瑾凌原本面色板正，一派严肃，却在触及到顾瓷的目光之时，面上的冷肃神情如冰山般融化。
“这些资料，够么？”
顾瓷唇角一抽，“够，太够了。”
颜墨湘忍无可忍，“你哥刚才已经承认了，这些资料压根就不是冕中已经发放过的，那你们又是从什么渠道获得的这个资料？除了这些资料都是盗版的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其他的解释能够解释的通！”
“所以，事到如今，顾瓷你还想要狡辩什么吗？”
顾瑾凌的语气冷淡至极，看向颜墨湘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压迫，“这些资料冕中确实还没有发放，但是没发放，我就不能有了么？”
“冕中都没有发放的资料，你怎么可能有？”颜墨湘想也不想的道。
顾瓷，“溯源码你查过了？”
“这还用得着查吗？”颜墨湘冷笑一声，语气之中满是笃定。
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面却莫名的觉得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就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脱离了她的掌控一般。
顾瓷没有再废话，她只拿出自己的手机，刮开其中一本书的溯源码，一扫。
颜墨湘心里又是一个咯噔，“你在干什么？”
顾瓷懒懒抬眸，“你不查，我帮你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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