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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竟没有深究吗?”陈宥有些吃惊。阁老放其离去,信王亦未深究,陈宥沉吟了一句“难道是朝堂有负玉前辈吗?”
不料黄道彰点了点头,肯定了陈宥这不大笃定的猜测。
玉潇扬被冠以“乐杰”,并非浪得虚名,此人善乐器,尤以琴、萧见长。绝技是一人独奏自创曲目“凤栖梧桐”。此曲虽结合了琴和萧的曲部,但玉潇扬一人便能完成,他灵活的双手或拨弄琴弦,或开闭萧孔,传神的演绎出熠熠生辉的凤凰从九天之上盘旋而下,优雅的落在梧桐树上栖息的画面。
宫内乐师有效仿者,要么无法单独完成两个曲部的演奏,要么奏出的曲目疲于追赶旋律,让听曲的官员们直皱眉头;让两名乐师配合,又少了一脉同心的神韵,空洞无神。
玉潇扬凭此一曲成名,无可替代!
但烦恼也随之而来,正因为玉潇扬的无可替代,导致但凡有些节日庆典,使节往来,玉潇扬都被点名出场,装点门面。
他的本意是入仕之后,能潜心专研乐理,谱写新曲,为襄国创造更多的传世曲目,不料事实却与其意愿相去甚远!当他发现自己被当成了一名寻常伶人呼来唤去之时,嫌隙渐生。
使其决意离开乾陵阁的导火索是一次招待胡虏使节的晚宴之上,被丞相李玄忠强留作陪。凛州出身的玉潇扬,本就与当时欺压自己的外族胡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听闻此番晚宴是为胡虏而设,他已表现出抗拒之意,无奈主持接待事宜的丞相李玄忠命御林近卫将玉潇扬视如珍宝的琴萧都摆上了乐台,使其不得不从。一首成名曲演奏完毕,玉潇扬便想离去,谁料胡虏使节竟听出了其中玄妙,认出了玉潇扬乃凛州人士,便向丞相提议,让这个“昔日同乡”一同宴饮。玉潇扬自然是一口回绝。可李玄忠却没有替这位乾陵阁院士着想,而是压低声音,以威逼似的口吻说道“老夫岂能容你一己好恶,损吾之颜面,罔顾国体!若是不从,便与你的宝贝道别吧!”
李玄忠话音刚落,几名御林近卫便装模作样的上了乐台,抬走了玉潇扬的琴箫。
看来丞相是早已熟稔这位“乐杰”的生平和心境,提前布好了局,迫其就范。
玉潇扬强压着不满和怒火,闷头饮酒,很快便不省人事,如愿“被动”的离开了晚宴现场。
次日醒来,玉潇扬的琴箫已然摆在床榻旁边,但是多次的搬移,还是难免有些磕碰,几道刮痕和凹痕清晰可见!而此时的玉潇扬,已经没有了怒火,因为他想明白了,他终究不属于朝堂,不适合这官场逢迎,惺惺作态。于是,当日便写下辞呈,表明了去意。
“真是可惜……”陈宥听完感叹道。
“确实可惜,可是他离去的理由,老夫实在没有办法强留,不如遂他心愿,还凤于林,寻找属于他的那棵梧桐。”
“玉前辈的离去,晚辈觉得并非阁老您的责任。”陈宥此时仍不明白何谓“曙光”一说。
“前因还没说完,自然没有后果。”黄道彰紧接着讲起了“字杰”的往事。
这位“字杰”华墨衍的经历,便颇有些争议了。他不仅写得一手好字,文章也是小有名气。虽然华墨衍称不上名仕,但在陵州与钧州接壤的十里八乡之间,“墨体衍文”的称号流传甚广。其中“墨体”便是形容华墨衍的字,而“衍文”则是形容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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