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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道:“去公海。”</p>
是第一次姜山来这里的时候的那个旗袍美女。</p>
随即一行人开始检票登船。</p>
姜山说:“有人约我见面.当然我并不在意他们。我去公海,主要是为见一个朋友,跟她了解一些事。至于约我的人,不过是顺带见一见而已。”</p>
姜山笑道:“我说了,你们的作为,我并无恶感。反而每每教人大快人心。”</p>
孟芸听了,神色不禁微微一动——她自己就是个法外之人。</p>
只是觉得,最终会熄灭。</p>
到底来说,官方、警察系统,才是主力大军。</p>
船航行在海面上,一路望公海而去,天色渐渐杀黑。</p>
这又是一个摆在眼前的现实问题。</p>
姜山拍了拍她的肩膀,没说话。</p>
孟芸一怔,沉吟着半晌无言。</p>
说:“那么到时候,你们还能做什么呢?”</p>
这方面来讲,神话智能和上面合作建立人工智能破案系统,其意义,比黑暗者区区几个人的小团体的所作所为,高了海了去。</p>
铁子和另外一位安保,距离比较远,听不大清楚。</p>
但暗黑者们,却可以通过这样的行为,磨砺能力。做一点大快人心的事,也算是赏心悦目。如果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初心不变,姜山会让他们成为两界组织的正式预备成员。</p>
说:“但你要想到一个问题——人工智能破案系统一旦正式上线,警局的破案效率将大幅度提升。基本社会层面的罪案,就轮不到你们插手。”</p>
孟芸脑子里忽然便有了灵光:“您的意思是,我们的事业的重心,应该向上层社会转移?”</p>
孟芸对此次一行表示好奇,她问姜山:“老板,我现在可以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目的是做什么?”</p>
到时候,区区几个暗黑者,他们能处理得了吗?</p>
说:“只有那些有权势、有大把金钱和深厚人脉关系的人,他们才有能力逃脱法律的制裁。”</p>
柳青一旁安静的听着,并不十分明白;但隐隐听得出,孟芸的路数,似乎也不光明。</p>
理念和信仰的崩塌,对他们来说,仿佛是一种注定。</p>
孟芸闻言,了然之余,却问道:“这样的话,那么老板,我不知道让我陪同一起有什么意义。”</p>
其实对姜山来说,这一类的事,不直接犯到他手中,他基本可以说是视而不见。因为这一类玩意儿,轮不到姜山来处理,不是姜山的责任。</p>
算是个考核吧。</p>
但气质并不落下风。</p>
此时上了船,越来越接近姜山所说的暗世界,她心里就愈不平静。</p>
在姜山两侧,她们便仿佛一个是正经的秘书,一个则是小蜜。看起来泾渭分明。</p>
姜山听了笑着道:“那就让她再等一会儿。”</p>
然后说:“安排我的两个安保去休息。来个人,带我这位助理到处走走看看。”</p>
他指了指孟芸。</p>
然后才道:“现在,请你前面带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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