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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重表示。
“这样奇异的方式对于力量上的提升或许不大,但可以说是某种绝对防御了。”
“数据在于通顺和完整,而不完整的数据一样能运行,当拿回所有尽管生涩,但却能随意调整,当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是不是不需要数据也能允许呢?可能。”
“你甚至可以保证自己永远是自己,因为谁也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个锚点,多少层防火墙,咳咳...虽说墙只有一层,但这层墙能无限制的重组不是?”
“这是什么力量呢?扭曲的力量。”
“当到了不需要数据也能运行的时候,这又是一层墙了,这样的一层自扭曲而生的墙,将具备什么样奇异的力量呢?混乱?或许。”
“这时...众生是你,而你却不是众生,因为你可以包含它们了,不过众生太多太复杂,包含多了自然会形成混乱,能承受这种混乱,不代表能无限制的承载,谁都有一定的极限的,而越过了这条线自然会遭受到影响。”
“所以为了更好的承载,相信让世生自己承载自己是挺不错的选择。”
“当扭曲混乱之力灌注于天地之中,世生初生之后自然会具备这种力量的适应性和成长性,但这些是他们的吗?不是!所以你可以随时的回收。”
“当扭曲混乱的力量成为世界的主干体系,那么一瞬之间灭世不是梦,因为他们已经成为了你力量的一部分了不是吗?虽说生和灵不属于你,但如果因失去这份力量导致死了,能归咎于你吗?不能!”
“你只是拿回了属于了自己的力量而已,他们的生死与你何干,你叫他们修习这种力量了吗?提倡了吗?没有!你只是需要那么一个承载物而已,而他们自愿当了这个承载物。”
“咳...不能说自愿,而是不知情才对,而这份阴险的不知情,可以给予一些补偿,比如灭世的时候留下一些种子,这也算是某种告知了不是?自己蠢到不明白,还能怪你成?”
“当然这一切你可以参考参考,也可以当我是放屁了,不过千万别和博士那老不死说哈。”
帝一郑重的嘱咐。
他这样的行为就像是恬不知耻的挖墙角,这要是让博士知道了,呵呵!
当然书记这家伙可能不止一次被这么挖了,毕竟很特殊了,别说一个个怪物不会见猎心喜,都一个德行。
书记也不说话,很是认真的在考虑。
关于体系这个问题,自她初生以后听过不少,而帝一述说体系不说是其中最为变态的,但要说优先级的话则是倾向于自保。
说扭曲混乱擅长自保,未免像一个笑话,可见识的多了,有了种种对比之后,事实如此。
每一位怪物都有其长处和变态的地方,帝一则是自保很变态的那种。
自保很怂有什么不好吗?
书记觉的挺好,所以她会认真的考虑的,而之所以是考虑,则是就像帝一所说的,数据这东西就算是不完整依旧能运行。
对于完整还是不完整这个问题,书记并不是太在乎,她在乎的是如何能更好的守护好潘多拉。
因为在她们还未诞生之前,是潘多拉一直一直在守护着她,虽然潘多拉本身不知道这回事,但她是记得的,所有的记忆和数据都在她这,而潘多拉初生之时仅仅是个婴儿,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
因为她拿走了潘多拉全部的数据,而潘多拉拿走的是那微不足道的力量。
破碎的数据和渺小的力量,本谁也不欠谁,但如果算上过往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谁能不能入侵潘多拉,谁都是潘多拉的一部分,不能成为潘多拉的全部都要毁灭,正是依靠这样的强硬逻辑她才得以诞生,虽然这样强硬的逻辑造成了很大的毁坏就是了。
她是因潘多拉而生的,不是因为博士,因为博士曾今一直想的是破解这样的强硬逻辑,只不过一直一直都没有完成,仅是维持,所以她是潘多拉的书记。
曾今的妈妈成为女儿,曾今的女儿成为妈妈是什么样的感觉?至少书记觉的这样的感觉挺不错的。
或许这很怪异,但她觉的很自然,当扫平了所有不自然,当然也就自然了。
她与潘多拉的关系是秘密,是最为珍贵的秘密,而且更是她的核心,她所有的一切都会围绕着这道核心出发,可帝一的方式,则是遗失这最为重要的核心。
她本是连考虑都不会考虑的,但...或许遗失了才会更加珍贵不是?
力量强大与否,奇异差别大小,对于她而言都不重要,重要是能否提升核心的价值,所以她会很认真的计算这种体系的价值,直至明确之后她才会进行运转。
谁都有一定的秘密,如果帝一知道书记的秘密,那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这时他在次看向远方的青衣,只不过原本的心绪随着一顿长篇大论之后没有了。
“回到第一个话题,大义是什么鬼。”
既然没有心绪,那就随便聊聊好了。
原本对青衣的心绪,宣泄在了书记身上,话说的也和原有的心情不对头了,不过没关系,聊着聊着就会上头的。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的?或许是想嘲讽什么,或许是在可怜什么,或许是在施舍,或许是想要当当大好人...原因很多很多,连自己都不确定是哪一种,所以让听众自己去选,随便选什么,随便做什么,也可以什么都不做。”
“至少说了之后,有些秘密不至于被深埋地底尘封,所以将故事的通常会挑选一些不够资格的听,或是一些有资格的听,或者是一些另类需要的听。”
“挑选不够资格的听,大多是因为连自己都不明白需要什么,或者本身什么都不需要,仅仅是说说而已。”
“挑选有资格的听,或是不至于被尘封,或者想留下一些什么?”
“至于最后一种需要的,嗯...通常都是绝缘状态。”
“为什么?你能容许别人拿你的故事当养分吗?相信大多是不能,而这种需要的听的,会说给其他两者听吗?不会!所以讲故事的一般不会讲给需要的听,就像异类会被排斥一样。”
“不过需要的这种异类会将给需要的听,说不得也是一种传递不是?为了能听到更多需要的,这样的异类通常会进行一定的伪装,我不是需要,我只是有资格,在无耻一点则是装成很白痴且好奇的模样。”
“当然装白痴是很危险的,因为你本身不白痴,你装成白痴且欺骗成功了,将人家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那么人家改天发现了你是什么下场?保证不是太好。”
“打不过的欺骗等同找死,打过的欺骗则没有意义,所以跨越的阶层向下一步就好,需要和资格的界限是很模糊的,有资格代表能需要,可不一定是需要。”
“像大义这样的东西,同样是每一个势力需要的,可所谓的大义并不是口头说说而已。”
“比如说为了帝都而赴死,这算大义吗?当然算!就像为了国家而舍生忘死,这同样是大义,只不过这是大义的另一面。”
“每一种规律如同线条一样都有两头,从中间出发之时两者相差不多,但走得远则差距越大。”
“那么义的另一面是什么呢?凛面。”
“如果义是主情,那么凛便是主欲。”
“比如说我叫青衣为了帝都而舍生忘死,慷慨就义,是欲还是情?嗯...是欲!”
“因这样的行为利于我们,但不利于青衣,那么青衣一旦照做则情削,因欲不满,因不利己身。”
“以欲制削情增欲,这样他们对于帝都的情会越来越淡薄,他们也会变的更加的自私自利,因为我们在以欲制世,他们自然削情增欲。”
“情不利己,欲不满情,那么这一份不满会对准谁?对准自己?不会的!情欲本是一体,他们会对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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